水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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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角徵]————美人弟弟

  小甜饼一个。

  点击解锁娇媚美人弟弟和那双标哥哥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宫门嚣张跋扈的小毒物是个美人。

  

  这个认知最开始并非家喻户晓。

  

  宫门扬名天下,四位宫主的名声起初属宫尚角尤甚,他外出办事,性格阴鸷狠厉,做事果决,手段狠辣这是人尽皆知的。

  

  与他打过交道的,等着与他合作的。没有一个不畏惧避而远之。

  

  而宫远徵,一直以宫二弟弟流传于人们耳中。至多能给一个小毒物称呼的,都见识过他毒药之厉害。

  

  是一个诋毁,也是一种承认的称呼。

  

  他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,是宫门两位宫主选新娘的那次。

  

  那日,平日爱着暗沉玄衣的至公子,破格穿了件明亮的衣服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喜打扮他这个弟弟,他比任何人都要先发现弟弟的漂亮。

  

  上好面料的衣物,他每次回来都要带上好几箱子,为此,长老们还明里暗里提醒过他,不可将徵宫宫主如此娇生惯养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总是装听不懂,后来有一个长老忍无可忍的弹劾到他面前,语重心长的说:“尚角啊,老朽知道你疼弟弟,可,如此奢靡下去,宫门风俗将置于何地?况且,羽宫建筑稍老旧了些,砖瓦都能让宫远徵踩碎了,商宫的锻造原料也比较紧缺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好一个软硬皆施,先将宫门风俗搬出来压他,在明里暗里告状远徵弟弟找羽宫麻烦,最后还要说他紧缺了各宫月钱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自然不会买账。

  

  念着他是长辈,宫尚角语气不卑不亢,尚算温和。

  

  “选徵弟弟的衣料首饰尚角向来全算在角宫我的私人开销上,并未偏向徵宫,更何况,商宫每月我都按其他宫门两倍给月钱,何来紧缺一说?羽宫更不必说,我上次就将远徵弟弟弄碎的砖瓦一块不落赔偿给了羽宫,年前也刚将宫门里里外外翻新了一次,又何来老旧一说?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的说辞,面面俱到,没留给长老还击的一丝余地。

  

  长老哑口无言半晌,又将话头针对到宫选徵头上,“宫远徵整日费心在打扮上,宫门到处溢满了他头上铃铛的声音,我尚在长老院,都能听得清楚,如此无所事事,成何体统?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眸光不动声色一冷,语气也逐渐不耐,“如若尚角没记错,我不在这一月,远徵弟弟揪出了无锋云雀,各宫的百草萃也不曾出现纰漏,远徵弟弟在尽到本职外,还有功在身,何来无所事事一说?”

  

  他的三个何来一说,怼得长老颜面扫地,长老冷哼一声,说了句愚子不可教就气走了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趾高气扬的头颅始终不肯低下,连送长老离去,都是不屑一顾的晲着眼。

  

  主刺走了,宫尚角自然没理由再待下去,行礼离开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一直等候在外面,明亮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,见宫尚角出来,才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,漂亮的眼睛缀上星星点点的笑意,欢快的放开别在身后的剑柄,步子都昭告着这人的高兴。

  

  明亮的日光衬得他尤甚亮眼,走过来的同时,宫尚角打量了一圈他的身量。

  

  抽条的很快,一月不见又长高了些,只是不知。每日好吃好喝的供养着,为什么还是不见长肉,尽往上长了。

  

  长老告状告到自己跟前,看来他没回来这一月,与宫子羽闹得不小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跑到宫尚角面前,叮叮当当的铃铛尤其悦耳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想到长老那句叮铃声都穿到了长老院,突然有些想笑。

  

  他的远徵弟弟,明明未及弱冠,还是个需要系小铃铛到处乱跑的漂亮娃娃,能是为了什么打人。

  

  定然是宫子羽又惹到了他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巴巴凑到人身前,眼中的思念期翼快化成实质裹住宫尚角。

  

  白皙的手都放开了整日握着的剑,意思之明显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故作不懂,一手背于身后,先走了两步,做足了长辈的模样。余光却瞟向漂亮娃娃。

  宫远徵似是没想到,愣了一下,转过头错愕的看了宫尚角背影半晌,突然撇下嘴角,眼睑周围红彤彤的一圈,看着委屈极了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一顿,叹了口气。

  

  突然搂过宫远徵消瘦的腰身,不由分说按进怀里。嗓音低沉。

  

  “这也值得哭啊。”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小狗一样在他颈窝蹭啊蹭,双手紧紧抱着宫尚角有力的腰。

  

  大庭广众下,宫尚角不好抱他太久,只是安抚了一下,就放开了他。

  

  两人一前一后往角宫走,宫远徵和小孩子一样,亦步亦趋的跟着他,宫尚角走了几步,忍不住回头看他。

  

  小孩低着头,只能看到他连头发丝都透露着委屈的头顶。小辫子乖顺的垂落在身前,此刻,就连活泼的小铃铛都安静了下来。

  

  昭示着主人的低落。

  

  两人身处发廊上,不算显眼,也不够隐秘。

  

  可能够让波澜不惊的宫二公子按耐不住性子的,永远都是这个眼中心中全是他的弟弟。

  

  能是什么让他捧着的人烦恼呢?

  

  除了自己,别无二人。

  

  “远徵。”

  

  他没叫弟弟,而是唤了宫远徵的名。

  

  也没说话,但亲密无间的兄弟二人,谁都不用说,彼此都能了然于心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依旧低着头。

  

  “哥……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视线落在他揪着衣角的手上,润白的指尖用力的泛出严重的血红。

  

  垂眸时根根分明的睫毛犹如一把小扇子,眨眼间扑簌着像是蝶翼起舞,不需要丝毫粉黛渲染,看着就是惊心动魄的一眼万年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踌躇了好片刻,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一样,“哥,你要娶新娘吗?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目光暗了暗,这件事因着宫远徵年龄未满,并未将他规划在内。以他弟弟整日泡在毒药蛇虫花草里的性子,不该这么早知道的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突然悟了宫远徵和宫子羽打架的原因,他没正面回答,反问道:“宫子羽告诉你的?”

  

  听完宫尚角的回答,宫远徵知道他在故意避重就轻着敷衍他,一时间,宫子羽的话又冒了出来,不安无措充斥上宫远徵心头。

  

  他撇过脸,“若不是那个蠢货,我还被蒙骗在鼓里。哥都不告诉我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低,最后一句更是蘸满委屈,让宫尚角混着无奈吃进嘴里,翻滚过味蕾,直达全身。

  

  说不出的悦意包裹住宫尚角温暖了他全身,使他快压不住挑起的嘴角。

  

  “远徵弟弟是在吃醋吗?”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眨了几下眼,表情扭捏。酝酿了少倾,鼓起勇气轻轻嗯了一声。

  

  有了开头,后面的话像是水到渠成一般很顺利的跟着吐了出来。

  

  “哥别娶她们好不好?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沉默了下,引导着问,“远徵弟弟为什么不想我娶新妇?”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没想到他会这样问,一时被呛住一样,皱眉思考起这个问题来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看他这样,一眼瞧出这臭小子没开窍,只是顺应着本心去阻止他,却从未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做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狠了心要点醒这迟钝的小傻子。

  

  不想在等宫远徵自己想出个所以然,单刀直入的接着道:“远徵弟弟,你就没想过,为什么总是喜欢追着我跑,为什么除了我,你再看不见别人,为什么我娶新妇,你心里会下意识的不舒服甚至难过,为什么,你总是想同我亲近。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走近他,两人像是要抱到一起,“远徵。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呢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懵懵懂懂看着宫尚角的脸,怔愣了好片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伸出手摸摸他的脸,继续声音轻柔却不容置喙的逼问,“为什么呢?”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突然更加手足无措,不敢看他哥眼睛的垂了眸,“因为…………因为。”

  

  支支吾吾说不出后面的话,脸也越来越红。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“我。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耐心的等着他,谁知方才还底气不足的小孩突然仰头,胆大包天的一口亲在宫尚角唇上,就连宫尚角都被他镇住没反应过来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波光流转的目光落在宫尚角眼中刹那,转头踢踏踏跑走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选亲这日,两位宫主需更早来前堂准备。本是卯时,对于不及弱冠的宫远徵来说,这时候正是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的时候,可宫尚角才动了一下,准备掀开被褥起身,宫远徵就双手缠到他腰上了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没动,手掌放到宫远徵后背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睡吧,哥哥在呢。”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却眼神清明的坐起身,毫无半分睡眼惺忪的样子。

  

  他灼灼的目光始终盯着宫尚角,昙花亵衣贴身穿在身上,显得本就单薄的少年更是瘦弱。

  

  他有些使性子的轻轻哼了声,“我要哥帮我编辫子。”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没一丝犹豫的答应了,装奁上,几大盒绚丽多姿的头饰,角公子眼花缭乱的看了半响,也没从琳琅满目的宝石红玉中挑出来。

  

  在他看来,衣为人生,貌比潘安的弟弟,无论是麻布衣服还是锦衣玉坠,都是异样的景上添花。穿什么,戴什么,在宫远徵身上都体现出如珠似玉四个字。

  

  最后,他执起一抹蓝色的抹额。端详半晌,突然觉得弟弟近些年好像更爱着些暗沉的衣物。似乎好久没见到他穿明亮的衣服了。

  

  看着看着,不自觉的目光移到宫远徵脸上,精致的五官透着稚嫩。少年气尤为重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是他一手带大的。

  

  这张脸他看了无数个日月,却出奇的耐看。远徵弟弟绝对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好看。

  

  他拥有男子锋利的棱角,又有女子精妙的柔和五官。做出一些小孩子气的动作时,会让人下意识对他产生怜惜心软。笑起来时,是男子难及的瑰艳,是女子没有的俊气。

  

  而现在,他穿上蓝色的劲装。绒领镶边,交错的衣领上白绒绒的毛一直装饰到腰腹处,腰封勾勒出劲受的腰。头发上挂着银铃和蓝玉。一瞥一笑又从往日的乖戾迈向温润柔和。

  

  有一丝女子都比不上的娇媚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挑眉,像是得到了一本绝世秘籍一样。每翻开一页,都是惊喜。

  

  他编好辫子的手并没有收回,而是顺势搭在了宫远徵的颈边,修长的脖颈也是精致好看的。

  

  他的远徵,好像每一处都很精巧,都很勾人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从坐下来就僵成木板,一动不动任由哥哥摆弄。

  

  嫣红的唇,应该更配些亮色衣服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如是想。

  

  直白的目光一直盯到宫远徵耳尖止不住发红,角宫主才收回手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跟着哥哥的小孩子,利刺叛逆都收拾包袱滚到了九霄云外,使他今日格外乖巧,便是宫子羽和宫紫商都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他好几次。

  

  暗叹张牙舞爪的小混蛋果然只有宫尚角治得住。

  

  大概是今天的宫远徵太过招蜂引蝶,最后,‘蜂’和‘蝶’忍不住凑了过来。

  

  宫紫商一如既往的欠,逼着宫远徵喊他姐姐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被逼得脸颊泛红,更像天边的晚霞,令人心驰神往。宫紫商越发丧心病狂,就差跳过席案来扑人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白眼翻到抽筋,无可奈何这位姐姐的热情,躲到了宫尚角身后。

  

  宫尚角一个眼神,才使得宫紫商收敛了些。

  

  那日,注目礼收获得最多的,除了几位主人公,宫远徵当属首当其冲的人型目光收割机。若非宫尚角始终挡着,那帮人的眼神就能将宫远徵狂轰滥炸到想杀人。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想一把毒药毒瞎这帮令他坐立难安的人。

  

  后来,江湖上流传的徵宫宫主从宫二弟弟变成了徵美人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彩蛋是与嫂嫂争宠的娇气宝宝。

  茶不过的弟弟总是掉珍珠,心疼死我们哥哥了。

  还有一点点咳咳(亲密小剧场)

  不需要钱,粮票就可以看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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